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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 | 禅叔   语音 | 禅叔



橙子和椰子前几天结婚了。


我从公司请假去参加了他们的婚礼,还包了一个大大的红包。


橙子和椰子都是我的朋友,他们异地十年,波折无数,终于在今天走到了一起,令人万分感慨。



他们恋爱的时候,椰子在北方工作,而橙子在广州读大学,橙子每天给椰子写长长的信息,椰子则一有假期就买机票飞到广州去与橙子相见。


闲暇时间,椰子会来和我们喝酒聚会,每一次都紧紧攥着手机,手机一响,他就抛下我们,开始满面春意地噼里啪啦打字。


有时候我们在街边大排档里烧烤,酒酣耳热、聊得热火朝天的时候,只有椰子一边撸着串一边时不时地瞟一眼手机,看看有没有橙子的信息。


我们嘲笑椰子是“惧内”,说以后聚会不带他,椰子也不过一笑了之。



后来,橙子大学毕业,她家里给她安排了无数场相亲,橙子的父母希望橙子能嫁给一个家庭条件好的男人,至于没房没车没存款的椰子,根本就不在橙子父母选择的范围内。


椰子知道了橙子被父母逼婚的事情,沉默寡言了整整一周,然后发短信给橙子说,我们分手吧,我祝你幸福。然后就关掉了手机,搬了一箱白酒回到宿舍,整日醉生梦死。


我们看着心酸,但也帮不上什么。


橙子那边,并没有任何回音。直到他们分手的第四天,橙子直接出现在我们的宿舍门前,拼命敲门。


我们把门打开,橙子冲进来抱住椰子,满脸泪痕地说:“不要走,好吗?”


椰子,一个一米八的大男生,站在满地凌乱的衣服和酒瓶之间,潸然泪下。


就这样,我们看着橙子和椰子一路走来,直到前几天,他们结婚。


婚礼上,两人时时刻刻在互相放电,恨不得越过司仪的台词和满堂宾客的目光,直接扑上去拥抱接吻。


这大概就是爱情该有的样子吧。




1927年,张兆和作为第一批女生进入中国公学预科。


1928年,26岁的作家沈从文来到中国公学任教。某一次在课堂上,沈从文见到张兆和,从此一见钟情。


他满怀热情地给张兆和写信,信中只写了一句话:“我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爱上你?”张兆和没有回信,接着是第二封、第三封,信就写得很长了,要是从邮局寄信,都得超重一倍。


在频繁给张兆和写信的这段时间,沈从文的写作技艺突飞猛进,比任何一个阶段进步得都要明显。当张兆和终于应允了沈从文的求婚,沈从文说:“我从内心感到的狂喜,超过了我任何一篇小说的发表。”



1933年9月,沈从文和张兆和在北京中央公园结婚。新婚不久,沈从文回故乡凤凰探望母亲。他在船舱里给远在北平的张兆和写信说:“我离开北平时还计划每天用半个日子写信,用半个日子写文章,谁知到了这小船上却只想为你写信,别的事全不能做。”


婚后,每当两人处于分离状态,沈从文总是能写出动人的书信。


“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,看过许多次数的云,喝过许多种类的酒,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”


1934年,沈从文写出了他最伟大的作品《边城》,小说中湘西美丽纯洁的小姑娘翠翠,就是以张兆和为原型的,此后沈从文所写的很多小说中,都有张兆和的影子。


这就是爱情的力量。


 


宗萨仁波切曾经在一场演讲中说:爱,是人类情感中最为复杂的一个。


我们每个人都渴望被爱,尽管佛教徒倾向把重心放在长养利他的爱,但他们也不会贬低浪漫的爱情,或将其视为负面的情绪。所有类型的爱都是美好的,谈恋爱是件很棒的事。


爱情,是我们这个年代依然能经历到的、令我们不会降格为机器或机器人的极为稀有的体验之一,而坠入爱河、享受一段浪漫爱情,则可能是身为普通人所能经历到的最神奇的时光了。


有了爱情,我们才会更完整,更圆满,更美好。


所以,尽管去坠入爱河吧!恋爱真的是一件很棒的事。